这样的小组还有很多,但这一支则有些不同,组内除了苏云外,其他的组员大多也都是来自各个院校的学生,带队的队长也是其他学校的教授,他们的挖掘进度很慢,教授也是在半教学半实践。
这一天原本是很正常的一日,小组成员在老师的指导下判断土层,每个人都被要求采集几份不同的土样,这并不是很难的作业,苏云仍然是游离在群众外的那个,他正蹲在土坑中,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剧响。
苏云立刻起身,但这响声却没有停,紧接着他脚下的地面似乎也震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脚底下轰然炸开!
苏云立刻利落地
翻身跳上大坑,他正试图判断从哪个方向能安全离开,背心处却突然传来钻心的刺痛,短短几秒内血液就将那外来的危险药剂运输到全身各处,一阵晕眩伴随着恶心涌上胸口。
麻醉 苏云立刻意识到了这个,但他此时此刻的身躯仍旧属于人类,于是在生理意义上的,苏云昏厥了过去。
地面仍旧在不住地震颤,警报的声音高高拉响,医护与救急人员高声维持着秩序,地宫上方的挖掘区随着地宫内突然的爆炸而坍塌,数百人伤亡,更有数十人陷落失踪。
当急救人员追寻着苏云的脚步赶来时,只在一处地陷边找到了他散落的工具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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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终于清醒了过来。
麻醉的后遗症让他浑身都是冷汗,四肢中填充的仿佛不是血肉而是棉花,意识恍惚,头晕目眩。
苏云的视野被眼罩遮挡,他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只觉得耳边是一阵阵的耳鸣,略微有些寒凉的空气刺激着他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 怎么回事?是到了晚上吗?为什么会这么冷?
苏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拿回了四肢的感知,他的双臂被拘束带束缚吊在头顶,而他的后背则紧紧贴着一堵已经被他自己焐热的墙壁,身下是坚硬的座椅,而双脚的脚踝则被分开束缚。
苏云尝试着挣扎,但此时他浑身乏力,再加上束缚非常牢固,这简直是……动弹不得。
然而出乎苏云意料的是,他竟然并不觉得饥饿或者口渴,只是嘴唇非常干裂,这又不像是被喂了水的样子。
而且周围的气味并不难闻,恰恰相反,好像有人在他所处的空间中打翻了香水,一种称得上甜蜜的芬芳萦绕在苏云鼻尖。
这种气味……是蔷薇花吗?应该是的,总觉的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