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里安德手上还架着敌人的刀锋,他根本分不出手,面前的敌人在狞笑,而他的身后又响起恶鬼一样的嘶嚎,他几乎能听到那个偷袭者又举起了刀
“啊! ”佩里安德爆发出一股力气劈断了身前人的刀锋,然后从下自上斩下他的头颅,然而就在他回身时,对着偷袭者的杀机却无力回天。
要死在这里了吗?
佩里安德瞪大了双眼,他的眼白已经变得猩红,父亲和城邦波提狄亚在他脑中晃过,眼看着偷袭的刀即将落下,在最后这一刻,他脑中闪过的竟然是那个
青年的笑容。
他朝他颔首微笑。
鲜血飞溅,破空声后是一声沉闷的“笃”,那个偷袭者高举着刀倒下了,他的头颅上穿过了一支透过头骨的箭。
正中额心。
佩里安德抬起头,在背着光的城墙上看到了手持长弓的人,他笔直地站着,在落日的余晖中,再一次拉开了弓弦。
他看到我了吗?他知道我是谁吗?是他救了我但他会记得我吗?
又是一箭飞出,远处一名敌军倒地不起。
远处有号角声吹起,敌人退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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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斯敏甩了甩手中刀上的血,颇遗憾道:“结束了?”
身边的神侍很正常地回答:“将军,黄昏了,阿契美尼德人要收兵 而且他们的将军死了。”
“这样么?”贾斯敏收起了刀,“真是脆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