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别、特别的,高兴。
两两进了医务室,正看见陈睡那个衣冠禽兽在配药。见我们来了,他挑了挑眉:“刚才去厕所来了一发?怎么两个人脸都这么红?”
我强装镇定:“刚才吵架,气的——这是给西西配的药么?说起来,她明明是你的学生,为什么每次送药都要让我转一道手?”
西西有家族遗传病,具体是什么她没告诉我,反正要定期服用药物才能缓解症状,因此陈睡会时常托我交给她。
这件事我一直不是很懂,西西并不是那种懒得动弹自己的事要麻烦别人的人,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或者艾伦转交——现在这个任务已经很荣幸地只落到了我一个人身上。
倒不是觉得麻烦,只觉得有点好奇。
陈睡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岔开话题:“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他指的是,呃,我流水的问题。忍住尴尬,我说:“你的猜测是对的,果然如此。”
这玩意……被内射以后就会哗啦啦流出来,时间越久流的越多,再做一次然后清理干净就没事了。上次流得我需要用卫生巾,就是因为我们两个傻逼一直憋了二十天没打炮。至于为什么会流水……大概是身体分泌激素以及细胞活性问题还有对外物的排他性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啧……可见带套是多么重要。
我心不在焉地想着,那边陈睡和方然已经聊起天来。上次来的时候也是方然陪的我,当时他告诉我,陈睡是他的表哥,陈睡的妈妈是他大姨,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非常好,在以前他爹妈每天忙的不见人影时,方然几乎就是陈睡爹妈的儿子。
当时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中庆幸的很,陈睡瞒的太好了,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他们俩很熟……还好以前在医务室和陈睡闲聊的时候,我只给他说我和方然是炮友,并没有说我喜欢他……
我真是机智√。
只听陈睡一边慢悠悠地配制药剂,一边说:“昨晚我回家的时候,顺便去拜会了一下小姨,她要我给你捎句话,说周末邀请方玉去你们家做客。”
=口=!?这是什么情况?
我僵硬地扭头:“小姨……指的是方然他妈么?”
陈睡笑眯眯点头:“她很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