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看着吗?”彭如淮再次询问。

小女孩哭够了就回帐篷了,走前也没忘记把地上的十块钱捡起来,她真的很穷。

当然,若是这么判断难免武断了些,毕竟看看年纪,这俩孩子极有可能是老人们的孙辈,说不准他们的父母中有一方是单眼皮的。

“桑铭阳,我们只能这么看着吗?”邢洪静有点看不下去了。

“现在最好什么都别做,我们现在触碰不到任何东西,却不代表没有东西能触碰到我们。”

桑铭阳和他的狗很平静,被问到了,也只是说。

“你真可怜她你这个时候来干什么,还不是那老头死了,你也想来分一杯羹!”

小女孩盯着这片看了许久,这才把照片放下,然后就去给种在筐里的花浇水去了。

“卧槽!”

这一脚毫不留情,小女孩被踹倒到了地上,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这个时候踹人的那人的同伴过来拉住了踹人的那人,不是很赞同的说。

<div class="contentadv"> “你要干什么,她只是个孩子。”

却不想这些人并没有到帐篷这边来,而是对沟里种的花下手了。

这一忙活便忙活到了日落西斜,帐篷里也没灯,太阳下山了,小女孩便打算睡觉了。

拉人的那人被看的很不自在,最后松手了,而踹人的那人姿态更是嚣张。

拉上帐篷的拉链,小女孩便一边摸着骨灰盒一边流眼泪。

说完这话那人弯腰抱起了一个框,开的花团锦簇的花朵蹭在这人的脸上,衬的他宛如长在花枝上的鬼脸。

相框里夹着一张照片,两个老人坐在中间,左手边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穿军装的男生,右手边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她爹妈都不要她了,你要是真心疼她,你把她带回你家养去啊。”

见小女孩不接,那人把钱放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