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屋里要是丢了什么,好歹有人证明。”
见着秦淮茹愣神,于莉撇了撇嘴,略有不屑的讥讽着。
身为一个母亲,单单是没有教育好孩子这一条,那就足够被人唾弃的。
至于什么守节,什么照顾老人?
眼下贾张氏人都不在京都,上哪照顾去?
守节?
秦淮茹要是真的知道守节,先前也不会跟傻柱推推拉拉的。
或许有些男人认为秦淮茹不错,可在女人之中,秦淮茹可是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市场。
“于莉.你别瞎说!”
秦淮茹身子抖了抖,瞳孔闪烁着浓郁的紧张。
有心想要辩驳什么,可一想到现在管不住的棒梗,嘴里愣是说不出来一句反驳的话。
“瞎说?我那是瞎说么?算了,看在今天你得找棒梗的份上,我就不一一数落了。
反正秦淮茹你得记着,要是下次再让我碰到棒梗偷偷摸摸的往我们后院去,你看我喊不喊人就完了。
亏得发现的早,要是真让棒梗遛到我们后院的地窖去,天知道要被霍霍多少东西。”
于莉面上憎恶,很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嘴上说着不说,可还是趁着院里人多告了棒梗一状。
说来也难怪,后院的地窖里面,可是放了不少李茂弄来的吃的,这要是让棒梗进去了,说不得祸害一通之后,还得去街道举报。
虽然不会出事,可这话传出去,他不好听。
“豁,往人地窖跑?秦寡妇,往后你可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了。
就算后院住的都是机械厂的人,可你们家跟人又不熟,地窖里面放的又没有你们家的东西。
平白无故的跑人家地窖,也难怪别人说你。
也就是人姑娘脸皮薄,要是换成我,我早就堵着你家的门骂去了。”
说话的梁拉娣,照顾着几个小的吃了晚饭之后,这会正端着锅碗瓢盆到中院洗刷。
被人这么挤兑着,秦淮茹心下一慌张,委屈根本无处发泄。
对付男人她有本事,可对付女人,她的招数根本没有人吃。
“行了行了,你也别在这摆样子了,不就是棒梗么?今天大毛见了。
说是他从轧钢厂那边捡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闹腾了几下就鬼鬼祟祟的跑开了。
<div class="contentadv"> 说真的,秦寡妇你是真的得好好教育教育棒梗。
捡东西?谁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捡的。”
眼见着这事儿可能闹大,梁拉娣口中风头一转,直接扔出了棒梗的去向。
“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要是捡的,那肯定就是捡的!”
着急忙慌的辩驳两句,秦淮茹挤开街坊,直接就冲出了院。
之前是不知道在哪,如今知道了方向,自然是找棒梗重要。
哪知道秦淮茹这边才出院,人还没有走到胡同口,就碰上了从外面回来的傻柱。
看着着急忙慌的秦淮茹,傻柱刚想抬手打招呼,忽然就被自己身上背着的行当,叮铃哐啷的提了醒。
傻柱这是给人做席面去了。
因为名声败坏,到现在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徒弟。
这种被行当的活,最后只能傻柱自己去扛。
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秦淮茹,傻柱摇了摇头,准备当做看不见,直接回四合院。
傻柱是这般想法,可架不住秦淮茹不乐意。
“柱子!”
秦淮茹一见着傻柱,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就充斥着千般万般的委屈。
两眼一润,脚下的步伐都变得踉跄起来。
“柱子.棒梗棒梗找不到了”
秦淮茹哭哭啼啼,几句话就吸引了附近行人的窥探。
这地儿距离厕所不远,更是胡同街坊去厕所唯一必经的主干道。
不说人来人往,却也经常有人来回。
如今秦淮茹这哭腔一出,不引人注意那才是奇怪。
“棒梗找不到了?那你得找街坊邻居一起帮忙才行。
不过要我说,棒梗这小子眼皮活,还贪玩,谁知道这是跑哪玩去了?这个天还不算太晚,等到回头肚子饿了,棒梗自己就知道回来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秦淮茹,傻柱皱了皱眉头,神情有些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