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为什么要小心一点?”
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娄晓娥眨了眨眼睛,有些后知后觉。
抬起看向其他几人的眼眸之中,满满的都是不解。
“傻蛾子,怪不得有人给你起外号叫傻蛾子,以前的时候感觉你也挺聪明的。
怎么认识的时间越久,我越是感觉你的脑子就越不灵光呢?
都说一孕傻三年,你也没怀孕,怎么就傻成这样子了?”
说话的是于海棠,跟何雨水打趣的同时,还不忘朝着娄晓娥翻了一个白眼。
“谁谁怀孕啊!”
娄晓娥手中的筷子僵硬在饭盒上空,满脑子只抓住了‘一孕’这两个关键字。
其他更多的东西,在这瞬间全都被过去听到的墙根给挤占了脑子。
“嘿,李茂哥你看她!傻蛾子这外号都默认了!
要我说,这秘书的工作娄晓娥肯定是干不了,要不然我们两个换换工作人,让娄晓娥去宣传科当文员,我给李茂哥当秘书?”
看了一眼眼睛有些迷惘的娄晓娥,于海棠很是随意的开口打趣着:
“说你傻,你就转不过来弯。
咱们这可是城里,那么多的人,赶上厂里放假的时候,走丢找不到回来的路是小事。
要是路上被什么人给盯上了,被人拍婆子都不算什么。
怕是遇上那种饥不择食的盲流子,还有那种往山里卖人的拍花子。
我听人说,他们拍花子的可不光是拍小孩,有些结了婚好生养的妇女,还有长的漂亮的大姑娘,都有人盯上的。
你说说,这要是不声不响的被人给弄走了。
追不追的回来另说,就单说对咱们厂的影响,传出去那该有多难听?”
“哎?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不对!我只是没有考虑到这些,就这么一点事儿,凭什么喊我傻蛾子?”
娄晓娥抿了抿嘴角,刚想要点头,忽然又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傻蛾子的事儿。
“豁,刚反应过来啊!”
于海棠继续开口打趣,一点都看不出来,傻蛾子这外号是她刚想出来的模样。
至于李茂,这会跟何雨水默契的吃着晚饭。
等到于海棠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面颊粉嫩的何雨水面前,已经堆放了好几块炸的香酥又吸了菜汁香味的肉渣。
“李茂哥你偏心!我也要吃!”
于海棠不依不饶的闹着,随着动作起伏,一对马尾一甩一甩的,别提有多活泼。
吃过晚饭没有多久。
刘海中就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厂长,秦怀安自首了。
秦队长他们凑了收钱的三倍,主动上交了罚款。”
对于这种事情,李茂并不是特别的在意。
说到底,机械厂从秦家沟招收的工人那么多,几百块钱的事儿,就算临时凑出来也不算太难。
“嗯,轧钢厂那边怎么说?”
李茂神情平静,对于秦怀安的事情,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
<div class="contentadv"> “轧钢厂?秦怀安自首之后,街道公安那边直接开着小挎斗到了轧钢厂,也就是李副厂长反应够快。
要不然得话,怕是得打一架才能进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今天杨厂长说是晚上约了其他人在外面吃饭。
有着李副厂长的协调,放了公安的人进去之后,直接就把瘦猴,还有杨为民他们给抓了个正着。
还有那些个半掩门,厂长你绝对想不到,我在那些半掩门里看到了谁!”
李茂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可刘海中却不行。
神神秘秘的探头探脑说了老半天,最后才把这事给描述了清楚。
“看到了谁?总不能是看到了老许家的人吧?”
这话只是随口打趣,明知道许月玲人不在京都,李茂这话也就是随口打个响。
“咦?!厂长怎么知道这里面还有老许家的事儿?”
刘海中一脸吃惊,一双眼睛里更是写满了疑惑。
左右看了看,心中想了想,想了老半天也没有想明白,李茂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要知道,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他刘海中可是到厂办最快的一个。
其他人就算想要跟李茂汇报,也找不到这个机会。
“嗯?!”
李茂口中哼了一声,惊讶的表情,破天荒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还真有?!半掩门?总不能是许月玲吧?
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回来当半掩门?”
“不是?!许月玲?怎么好端端的又说到许月玲身上了?
厂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老许家可不只有许月玲一个女的。”
刘海中短暂的迷惘了一下,确定李茂真的不知道,之前只是随口一说之后,这边又来了心劲。
“不是许月玲?阿这.许富贵这人这么大度的么.?不会吧?!老许他们家真的这么狠?”
听到刘海中说不是许月玲,李茂整个人已经不是惊讶,而是恍惚。
老许家能有几口人?
除了许月玲,剩下的不就是许富贵他
“不是?!厂长你想哪去了?不是许月玲,跟许富贵那一口也没什么关系。
是许大茂,是许大茂之前被赖上的那个!”
刘海中眨巴着眼睛,一边感慨李茂想象力丰富的同时,一边也在砸吧着嘴可惜着什么。
“被赖上的那个?哦?!是许大茂被迫娶的那寡妇?
乖乖,这老许家的人够舍得的啊,许大茂这帽子戴的.可真稳妥。”
李茂口中啧啧有声,表面上是在感慨老许家的人够狠,实际上真正感慨的是许月玲的手段。
许大茂娶的那个小寡妇,之前在乡下能跟许大茂敢出那种事,而后又能干出找其他人的事儿。
居京都,大不易。
没有工作总是要吃饭,之前还有大食堂的时候不显得。
大食堂停办之后,这一口一口的饭钱总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