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那点事,在没有多少乐子的时代,更是男女私下聊天之中绕不过的主题。
别看有的男人聚在一起嘴上花花。
可有些大姨,大姑,老媳妇,她们聚在一起聊嗨的时候,能把男人听的面红耳赤的挠头就走。
有些时候,这种事情真的不能看性别。
“嗨,我说这位大兄弟,我觉得这大妹子说的没毛病啊你一个大男人,炕上不行就算了
收拾不住自己女人,还到火车站堵人家领导.
你这你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要是放我们那旮沓,老娘们不听话,早一巴掌攘上去了,还能让你这么闹腾?
真的是.哎..我真说不出来一个大老爷们的要不你留个地址,回头我给你弄点大棒槌什么的?”
一个五大三粗的粗犷汉子在人群中这么嚷嚷了一声。
这个时候交流不便,设备不多,平日喊孩子喊工友什么的,一身的嗓门就练了出来。
看那大哥自以为声音不算大。
可落在周边路人的耳朵里,那跟扯着嗓子喊也差不多太多。
怎么说呢,就感觉随着这大哥的开口,周围的气氛都变得活泛起来。
至于李茂那是真的不想回答这个话.
热知识.后世的粗犷汉子那边,有老家唯一也是最早的异性家暴庇护所。
咳咳,异性.说的就是这一口腔调的老大哥。
那家伙,李茂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的时候,还是天真的以为蜀道山真的只是一座山的岁数。
后来才知道,蜀道山原来指的是‘老子数到三’!
天知道这个蜀道山,有的人爬了几辈子都没有爬出来。
将自己脑中胡乱飞舞的想法给扔到一边。
说到底那些事情也还没有发生,这个时候的那边,还没有庇护所。
这个时候川妹子,也只是热情奔放的辣妹子。
“这位轧钢厂的工友兄弟.你这遭遇,我深感同情可就跟那大哥说的一样。
别说我们厂管不了,就算能管,我也不敢管。
家庭是家庭,工作是工作,用工作的身份带入家庭,这不是乱了么?
要我说.你要是真的扛不住,不如去找你们厂的复联。
我们厂小,这部门还没有搭建起来。
你们轧钢厂那么多人,肯定有这个部门的吧?”
听着李茂这般正式,不准备讲究街坊邻居情谊的口吻,傻柱的心就凉了半截。
剩下的半截,等到于海棠开口之后,就跟是彻头彻尾的冰封起来。
气抖冷,他何雨柱什么时候才能在这群人的压迫下站起来?!
不就是看上了秦姐的身子么!
不就是不想要棒梗这个小拖油瓶么?!
他傻柱行得端坐的正,目的明确,而且从来没有改变过。
不都说苦心人天不负么!
凭什么,凭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苦涩,傻柱抬起了头,看了看抿着嘴,一句话也不愿意帮自己辩解何雨水。
得,自己这妹妹不能要了!
张萌啊张萌,真有你的!
我这可是亲妹妹,这都能被你给收买了?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一心扎在秦淮茹身上的傻柱,依旧只当是张萌的手腕聊得。
全然没有想到一点何雨水是为他好的想法。
<div class="contentadv"> “不是!李茂,咱们可不能这么说话啊!用厂长的身份说不了,可院里街坊邻居的身份总行了吧?
我都说了,看在街坊邻居的情面上。
我这这在厂里要干体力活,回家了还是体力活,是个人都吃不消啊!”
刚想把跟张萌的约定说出来,可话都到了嘴边,傻柱硬是憋在了嘴里。
这种借种的事儿,说出来总是不太好听。
看似张萌设了一个套,可在外人的眼里,那就是苦情的张萌,宁可掏空家底,也想要一个傻柱的孩子。
这种苦情人设,不说出来还好。
一说出来?
看着周围已经在看笑话的路人,傻柱毫不怀疑,这话要是说出来,他能直接被按到地上打一顿。
别说有便衣有公安什么的。
这个时候,抓小偷还得讲究民意,等周边的街坊邻居打完了在入场。
就他傻柱这在外人眼中得了便宜还卖乖哭嚎,挨一顿打真的是轻的。
要是传到了一些心中有侠气的少年郎耳中,怕是晚上回家都不安生。
当然,至于傻柱的苦衷,路人是不会选择去了解的。
口说无凭,先入为主,就傻柱这模样,不管描述的多夸张,别人都只会认为是傻柱的刻意抹黑。
更别说,这里面牵涉的还有秦淮茹的工作。
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才成了机械厂的工人。
这要是在被搅和砸了,他傻柱这快一个月的苦头,那不是白吃了?
想到这一茬,傻柱的心中更是充满的懊悔。
‘真的是,李茂你反应慢一点,让我轻松几天能死啊!’
充满怨念的小眼神在李茂身上比划着。
这一会,傻柱真得是欲哭无泪。
“不不用了.”
拖着勉强的表情,痛苦写满眉头的傻柱,狼狈的佝偻起了身子:
“这种事儿.回头我还是找个坐堂商量商量吧那什么.今儿有些唐突了.等今天晚上,我用你家养在缸里的鱼露一手。
我妹到底是女子,这家传的手艺没有落在身上,就算沾了你们鼓闹酸菜鱼的先河,这调味上面到底还是差了一些.
那什么.我那边还有事儿,咱们回头再说”
知道往下说自己也落不了好的傻柱,勉强给自己找了一个补。
说完之后,也不管其他人是个什么表情,反正傻柱自己是扭头挤开围拢过来的人群,径直离开。
刚出圈的时候,还只是快步走动。
等到离的远了几步,脚下就跟抹了油一样,抬腿甩的那叫一个快。
至于方向
傻柱有一点还真没有说假话。
他是真的准备去找个老坐堂给看看,长痛短痛都是痛,既然这样,还不让上点虎狼药,一步到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