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模样,好像被人仍在外面,对所有一切都失去信任的小奶狗。
“算计?娄晓娥,你这话,我倒是有些听不懂了。
我李茂何德何能,竟然能算计到你们家?
这个笑话,说出去可不怎么好听。”
李茂摊了摊手,很是无辜的说着。
见着李茂油盐不进,好像真是无稽之谈的模样,娄晓娥更是气的心口不断地起伏。
“我都知道了,陈雪茹是吧李茂你好过分我明明把你当朋友的.”
娄晓娥的双手无力的垂放下来,通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李茂不放。
这场景要是让外人看到,怎么养都会觉得,李茂是那个玩了之后不负责的男人。
无视娄晓娥哭起来泪眼婆娑的模样。
李茂正了正身子,身体板正了起来:“我不懂你再说什么?”
关于身份的事情,李茂想了很多,却完全没有想到,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竟然是娄晓娥。
亦或者说是.娄家
麻烦了。
李茂心中暗道一声,面上却是死扛着不松口。
“我知道你因为昨天我发言的事情恼火,可有些事情,娄晓娥同志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
话只要出口,入了第二人的耳朵,有些事,就得承担责任。
告诫的话就说到这里,希望你不要自误。
另外,你这一身衣服,也该换成厂里的工服,趁着谭同志在办理手续,你也跟着走上一趟比较好。
秘书的工作方面,我回头会请教一下专业的人员。
你,太过业余。
现在,出去。”
用着强硬的口吻,驱使娄晓娥离开。
而后李茂拿起电话,拨通了老徐的线路。
“喂,老徐,你是嫌我工作做的太出色是吧?这么给我加难度的?
什么时候外出公干的目的地,能让普通人知道了?
是你身边有坏人?还是他们能耐太大?”
电话接通,李茂率先开口兴师问罪。
手中掌握着那么多的资源,外加两家现在的关系。
李茂是有这个底气耍一耍小性子,朝着老徐叫嚷两声。
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让他们别太过分。
“目的地?什么意思!”
老徐那边的声音卡壳了一下,听着屋内交错的推拉板凳的声音,很明显旁边有着其他人。
也就是在京都,就这音质,但凡离的远一点,李茂都不带能听的到。
将耳朵捕捉到的信息汇集入脑中,李茂故作愤恨,开口追责:
“娄家,娄家知道了我在外面的身份!
就在刚才!娄晓娥还在当面质问我!”
一阵静默无声,短暂的停顿之后,老徐的声音这才再度传来:
“我马上联系相关人员。”
一通电话挂断,再度拨通,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
“什么?出差?”
李茂握着听筒,口中略显震惊。
“对,没错,为了弥补身份漏洞,最近你要出差一下。
尽快安排好厂里的工作,不要要太长,补全身份漏洞之后,你就会回来。
另外,娄家那边,我已经安排了人让他们闭嘴。
给他们提供信息的人,我们很快也会把人给带回来。”
没有说什么应不应该的话题。
掌握着不少资源的李茂,就是需要配合的对象。
傍晚。
将这个消息告知给于海棠跟何雨水之后。
两人的脸上挂起了同样的担忧,以及不同的跃跃欲试。
“海棠.要不”
何雨水这边的话还没有说完。
一直安静的中院,忽然就躁动了起来。
“娄晓娥?还有谭夫人?你们这是.”
原本正在中院跟人侃大山的傻柱,看着拎着大包小包,从院外走进来的两人,声音陡然变的尖锐起来。
虽说昨天的经历,就让傻柱看出来,娄家的日子不比以前。
可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落魄到要住大杂院吧?
更别说,住的还是机械厂的房子!
“哎,傻柱啊,往后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邻居。
从今天开始,我跟我们家晓娥,就要凭自己本事过日子。
往后在轧钢厂边上的机械厂上班,都是一个门子里的,傻柱你不会有芥蒂吧?”
娄晓娥低垂着头,默默的没有说话。
谭夫人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口中很是自然的说着以后要去机械厂工作。
跟动不动就喜欢诉苦的秦淮茹相比。
谭夫人这自强不息的形象,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嗨,都街坊,您这说的哪里话。”
都是一个行当里吃饭的,讨生活的事儿,总不能还不对付吧?
咱们又不是没有门号的野路子。
轧钢厂.哎,别说,您在机械厂待着还真就对了。
别的不说。
要是谁跟您犯浑,您就跟我说!我一准让我妹去告诉李茂!
你是不知道,我妹啊,何雨水,跟李茂他妹李晓梅关系好着呢!
这不?
就算去外地上大学,还不忘让我们家雨水多帮忙收拾一下屋子。”
除了前半句的时候,傻柱扯着脖子,意有所指的点了点南易之外。
越是说到后面,傻柱的声音就越低。
没法子,让别人出头,说出去腰杆子就不怎么硬。
至于说自己去帮忙出头?
别闹了!
张萌那么大的一个人在院里住着。
人还是机械厂的司机!
不管对错,借他傻柱仨胆子,他也不敢在机械厂胡来。
别人打他,那叫斗殴。
要是能豁出去,只挨打不还手,还能找保卫科反咬一口。
可张萌收拾他?
嘿,那叫清理过往,不说保卫科看他不爽,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就算他傻柱去堵着门喊,人也不想轻易得罪了张萌。
没法子,轧钢厂的男人,也是要面子的。
辛苦傻柱一个人,总比在来上一出血洗轧钢厂,传出一个厂的男人,连一个女人的力气都比不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