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顺了顺气,继续往下说:
人力车夫乐呵呵的接过两根烟,一根点着,一根顺势别在了耳朵根上。
“雨水.你这还气着呢?”
何雨水好奇的歪了歪头。
“你是我们家雨水的对象?合着你们这一次是来见家长来了?”
可别跟傻哥一样,挣得钱全都落到别人家去了。”
“不妨事,我可以跟着跑。我妹妹撑不住坐车就算了。我一大老爷们还坐车,说出去怕人笑话。
憋在心里的闷气,这才算有了一个突破口。
何雨水这样说,可发出来的声调却有些变形。
何大清瞪圆了眼睛,那叫一个不服气。
何大清捂着嘴,忍不住的咳嗽着,刚刚翘起的二郎腿又小心的放了下去。
白寡妇身子猛然一僵,手中的娃娃差点都没有抱紧。
何雨水双目放空,看着不远处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可李茂跟何雨水却是忍不住的对视了一眼。
一听何雨水这话。
李茂笑了笑,声音温沉,磁性。
上班的时间请假去给人做席面?得亏第二机修厂的规模不大,请不来手艺厉害的厨子。
怎么还能吃你的东西!他一个干厨子的,不能整天在厂里吃么!
我们老何家干了这么些年的厨子,真就没有见过傻柱这么憨的!”
从第二机修厂的保卫科出来。
就在他以为何雨水会发脾气的时候,却听到何雨水清脆的声音:
“好啊,去坐坐也行,正好看看你在这边过的怎么样。
开了房间,带着何雨水简单的吃了顿饭。
“嘿,您捧了,我们平时可舍不得抽这个,哪还能嫌弃。”
“你追求幸福我不反对,但是你为什么要走?是家里的房子不够住?还是你养不起?
“人有点多,盒子都给挤扁了,不嫌弃的话,咱们对付一根。”
您放心,到了地方我还是付一个半人的钱。
李茂跟何雨水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多算你一个人,我只收一个半人的钱。”
李茂看了身边低垂着头的何雨水一眼,打趣一般的开解着。
“嗯,是你爹的种,你爹给他起名叫何雨农,是个男孩。”
李茂带着何雨水在路边吃了一顿早饭。
一摸口袋,自己特意带的大前门,这会已经被挤的不成样子。
“小兄弟坐车不?”
硬生生的从雨水身边挤过去不说,还来到李茂的跟前,自顾自的从烟盒里抽了一根出来。
从有些干瘪的烟盒中拿出两根递给车夫:
别看就绕了几个弯。
我这常年走街串巷的,早就磨出来一双铁脚板。
人力车夫也没说不要钱的话。
等到李茂跟何雨水从班车上下来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
拉过一张椅子,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审视的看着李茂:
“哦,你说何师傅啊,他今天上午请假,去给人做席面去了。
不会让您这时间白耽误。”
李茂和何雨水上车,自己步行跟在人力车旁边。
李茂也没有多说,只是跟在何雨水身后,看着她在前方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踢着一颗小石头,从白寡妇家门口,一直踢到招待所。
无论选择哪个,总有一个遗憾在前方等待。”
“这个,是他的孩子么?”
<div class="contentadv"> 突然,何雨水毫无征兆的开口。
李茂这边还没说话,就听到何雨水娇羞的声音:
几句话的功夫,李茂跟人力车夫就混熟了。
“先进来坐吧,你爹他过了中午才能回来了,不嫌弃的话,在家吃一顿饭吧。”
“哎呦,我这不是开个玩笑么,我们家雨水多大我哪能不记得。
就匆匆忙忙的朝着第二机修厂赶去。
一番打听之后,两人来到一个小院跟前,还没等两人敲门,就看到白寡妇抱着一个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一次就是他陪我来找你的,顺带着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说到这个,我上个月给你邮过去的全国粮票你收到没?
你看你这瘦的,该不会邮过去的粮票,全让傻柱那个憨货给吃了吧?!
“现在还不是寡妇?!搞破鞋?傻柱这是想死是吧!又不是寡妇,傻柱这憨货没事瞎碰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