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挺好看啊。”阎埠贵的媳妇杨瑞华空着双手站定。
“是挺好看的。”走神的阎埠贵本能的回答,还没有发现问题。
“想挺美嗬。”杨瑞华双手握拳,手上的沾的一些揉窝窝头的粉末,扑簌的没掉下来
咳咳,老阎家一向节俭。
“那可不!这要是我...哎呦哎呦!我说解成他娘,好端端的你动手干嘛!”
阎埠贵话都没有说完,就感觉耳朵一疼,整个头都顺着疼痛的力道,歪到了一边。
“干嘛?!你还好意思说我干嘛!
伱这个糟老头子心里怎么想的,我说出来都恶心!
一把年纪了,还学人看小媳妇!
你燥不燥的慌!”
被自家媳妇这么一说,阎埠贵一下着急了起来:
“嗨吆,错了,错了,弄错了!我那是在给解成相媳妇!
我说媳妇你先撒手!别坏了我老阎家的名声!”
“真是给解成?”
杨瑞华松手,不好意思的揉吧着手。
刚才以为阎埠贵老不羞,手底下用的力道大了一点。
这会回过神来,知道了阎埠贵不是那样的人,自然也就恢复到了平时任劳任怨的模样。
“废话,那还有假?”
阎埠贵吸溜着冷气,挤着眼睛揉吧着自己被拧红的耳朵:
<div class="contentadv"> “我说你这下手也真狠,老夫老妻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真的是...哎呦,疼。”
“还疼呢,来我给你揉揉。”
杨瑞华赶紧凑过身去,给阎埠贵揉着耳朵。
揉耳朵的同时,还不忘开口岔开话题:
“不说这个了,赶紧说说刚才那姑娘是哪一家的?
看背影是不错,样貌怎么样,有城市户口么?家里几口人,陪嫁多少?”
杨瑞华嘴里哆哆哆哆了个没完。
“哪一家的?就供销社老于家的于莉。
至于其他的,我这不是还没来及问,就差点死你手里面了么。
我说老婆子你也真是,对我你是真的下的去手啊!”
杨瑞华悻悻的笑着没有回话。
后院,于莉好不容易从外面看热闹的邻居中挤了进去。
刚一进屋,就被于海棠跟个百灵鸟一样,清脆的叫着说了一遍。
当听到李茂给李晓梅的嫁妆准备了三转一响之后。
于莉的心忍不住的砰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