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愉快?”
但是你说名字,我还真想不起来。”
李茂的眉头越发的紧凑,周围的不少工友也停下来,准备看看李茂怎么给他们轧钢厂的工人出气。
审视的同时,更是绕着舒南良身边转起圈来:
“嘿,别说,你这新品种的癞蛤蟆,跟昨天的那个眼睛盯在脑袋上的癞蛤蟆还真像。
可许大茂是个什么人。
说话间,李茂看到易中海在人群中走过。
说到这里,缓缓摇头的李茂装作审视的模样,一手环抱在身前,一手架在另一只胳膊上,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尖。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秦怀安的刻意刁难。
我听许大茂之前在办公室说,对易师傅的处罚下来了,说是往后一年只能领六级工的工资待遇,还是干八级工的活,这是真的么?
哎呦,那您这,您问清楚什么时候能调整到正常了么?
是不是明年重新考核就行了?
还有贾东旭,说是计小过,五年内不许考级?有这回事么?”
“不行,真愉快不起来。
难得来一个外来的乐趣,轧钢厂的工友一个个都恨不得多看一会稀罕玩意。
舒南良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心里却是已经恨不得拿个家伙,在李茂身上狠狠的来上几下。
听他呱呱叫了一会不假。
这可把没见过这场面的舒南良给吓的不轻。
昨天发生在三轮车车间的事,在赵工等人的传播下。
就算登记了也不能进轧钢厂。”
就是降低影响。
刚往前没走几步,却又就被晃了晃家伙事的秦怀安给怼了回来:
赶紧跟这位保卫同志说一声,咱们回车间,商量一下设计的事情啊!”
李茂加快脚步,来到易中海身边,绕着圈子把易中海被惩罚的事给抖落出来。
你之前的介绍信已经在我们这作废。
秦怀安一板一眼的解释着。
已经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我等伱好久了!”
眼下又被李茂这么一喊,易中海的事一下就跟舒南良的事情绑定在一起。
也不怪李茂说话不留情面。
作为轧钢厂的一员,他们看着舒南良,怎么可能给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