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做的糕点和小食就不好吃吗?你府上的厨娘手艺比我好吗?”
“当然没有!可是,吃的东西我可以去陶姑姑那里蹭呀!呵呵,要不然……陶姑姑,你在你府上给我腾出一处院子呗?左右只我一个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便留下来与你们同吃同住可好?”
陶宛啼笑皆非地看着谢羡宥。
“你堂堂武昌侯世子,何必到我的家里来受委屈?我那座小庙,哪里装得下你这尊大佛?!”
“装得下!哼,我看是陶姑姑不想装!好吧,我也知道这样不合礼数,那我常去蹭饭总没问题吧?”
“荣幸之至!”
“我就知道,陶姑姑最好了!”
“嗯,谢小侯的嘴也是最甜的,比这牛乳茶都甜!”
顾洲看上去面色晦暗不明,只低着头品茶,一直不曾开口说话。
沈梵行的目光在谢羡宥和陶宛的脸上来回地看了看,之后,还是忍不住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
“我瞧着,谢小侯爷与顾夫人似是十分的熟悉?”
“那是当然,我的命都是陶姑姑救的!”
结果,他们几个人聊着聊着就发现,在座的所有人,包括顾洲在内,不是欠了陶宛一条命的,就是欠了陶宛一个人情。
眼看着时辰不早了,陶宛原是想着早点启程回去的。
可没有想到,他们聊天的时候,外面再次下起了小雪。
雪天路滑,尤其是山路陡峭,而且,方觉夏与裴知古这兄弟俩也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看得陶宛都有些不忍心了。
加之,晏神医也一直捉着陶宛,不住地向她询问一种已经失传的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