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温的,入喉后,心情莫名松缓了些:“对了,你上次去接小洲回来的时候,在学校发生什么了?我到南岸居的时候,你还在睡觉。”
在秦淮川的印象里,大师兄好似是睡得,最少觉的那个人,永远看不到他犯困的样子,更别说大白天的,看到他在睡觉。
提及此时,祁风的脸处在背光之处,阴影在他冷清俊逸的五官上,平添几分神秘莫辩的距离感,凉凉启唇,也没有瞒着师弟的意思。
“碰到一群来要我命的组织,中了地底下的毒气,所以才昏迷了。”
“是跟着傅擎钰的时候,得罪的仇家吗?”秦淮川的眉头,又重重的拢了起来。
刚担心完一个小师妹,现在又替大师兄,揪起心。
祁风摇摇头:“跟傅爷没关系,跟我身世有关。”
闻言,秦淮川额角微跳,脑海里搜索一圈,好像从未听起大师兄,谈起他的身世之类的。
他还以为,大师兄是爷爷去游历人间,随手捡回来的弟子,从未过问。
祁风忽而抬眸,朝着他淡然一笑:“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上次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他们会在学校出手,后面我有所防备,不会再发生危险的。”
“话是这么说……”秦淮川还是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