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安排一下,这就启程回去。”沈烟说着,就带头去吩咐人手。

总想多干点事儿般。

顾北笙坐回沙发里,自然的枕着傅西洲的胳膊,侧头看向时青:“你还好吗?”

时青已经擦好药,缓缓站了起来:“谢谢少夫人的关心,我没事。”

傅西洲也歪过脑袋,漆黑的碎发半遮着眸光,却还是透着一丝薄趣:“来恩特身上的伤,全是拜你所赐?”

顾北笙这才回想起,他们赶回来时,看到来恩特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后知后觉的微瞪瞳孔,几分赞扬的点点头:“不愧是时青。”

看着这两夫妻,一个比一个会看好戏,时青撇下眸光,耸耸肩:“给你们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我先去洗澡了。”

沙发两人轻轻笑着,看破不说破。

待时青走后,顾北笙眉眼间的笑意,渐渐敛起,眸底又覆上一层沉重之色。

傅西洲的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低哑的声线又清又凉:“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