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

她能说，她就是那个可怜的孩子吗？

她动了动唇，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不过，她能感觉到，奶奶对陆家大小姐，也就是在她们眼中已经死去了的自己，是有些微妙的感情。

轻声安抚道：“奶奶，人各有命，不要太伤心，或许，她换了一种活法过得也很好。”

傅老夫人点点头，没察觉到她这句话里更深的一层含义。

说着，又想起了往事。

“那丫头与我们家本是有些缘分的。”

顾北笙听言，有了兴趣：“她小时候经常来傅家吗？”

傅老夫人见她双眼里满是好奇，皱了一下眉头，一拍腿：“我怎么就说漏嘴了，这种事，本不该给你说的。”

顾北笙更好奇了：“为什么呀？”

傅老夫人还是第一次见她对一件事这么好奇。

想来，笙笙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应该不会与一个去世的孩子过意不去。

“这件事，要从西洲小时候说起了。”

顾北笙没有打断她，安静的听她说下去。

傅老夫人陷入了一段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