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脸色微微一白,只觉得胸闷气短,锤了锤胸口,深叹了一口气,眼底尽是沧桑和心疼:“都是白惠造的孽啊!”

顾北笙微微一愣。

她知道白惠是傅西洲的母亲。

在上个年代,白惠可是滨城的第一名媛。

关于她的事迹,传遍了大街小巷。

以她对傅老夫人的认知,老夫人并不是喜欢说儿媳事端的老人。

提起这件事,眼底有深深的责怪。

她心里更加疑惑,傅西洲的母亲究竟做了什么事,让老夫人如此心痛?

顾北笙见老夫人脸色都白了几分,不好再问,拍打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奶奶,别着急。”

傅老夫人摇摇头:“也怪我那不孝子,是他对不起白惠。”

她没有往下说,闭着眼,脸上满是悲伤。

顾北笙想问最后一个问题:“奶奶,傅西洲的厌女症,是不是与他的母亲有关?”

傅老夫人的手一顿,抖了抖,咽了咽喉咙,呼吸变得不太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