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今天才知道什么叫难得里的折磨。
她只好解释道:“我这是在为你看病。”
他卷长的睫毛如羽翼扑闪着,轻咬了一下薄唇,倔强的说:“洲洲没病,不打针。”
“这不是打针。”
他肯定的说:“但也是针。”
顾北笙只好放下银针,害怕他会又变成另一种性格,不敢轻易刺激他。
这时候,时青来了,见傅西洲像个乖宝宝一样坐在椅子上正盯着顾北笙看。
心里忐忑极了。
他一定会被傅爷灭口的。
“夫人,热水放好了。”
顾北笙点了点头,又吩咐道:“时青,你过来扶一下二少。”
时青点头,走了过来,刚抬手作势要扶。
傅西洲不高兴了:“我不要他扶。”
时青的手僵在半空中,继续扶不是,收回来也不是,只能看向顾北笙。
顾北笙耐心解释着:“时青扶你去洗澡。”
“我要笙笙扶。”
顾北笙:“……”
行吧。
她扶着傅西洲往浴室走。
进去后,用手试了试水温,倒入之前为他研制的药粉,这才说:“我在门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