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腰上忽然一热,她全身一颤,那人的手已往同一部位摸去,然后一把捏住。
尽管……一个月前也被捏过,但都是在那种情难自已的时候。哪像现在,衣衫完好,灯都没关。许寻笙马上挣,可是哪里挣得脱。他握了又摸,摸了又掐,许寻笙又痒又慌,喝止:“不要了!”拿枕头打他。
他终于停了手,忽然来了句:“其实两年前……我就很想摸这里,又不敢。”说完就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终于快步走向洗手间,去抓紧时间洗澡了。许寻笙翻过身,趴在床上,那里被捏得还热热的,甚至有一点点疼。她又羞又怒,想到待会儿……某人必然再接再厉,一时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恼。
而岑野站在淋浴水雾下,全身放松舒服得仿佛今夜新生。他不由得想起,今夜在音乐厅,看到许寻笙唱歌的样子。万众瞩目,那么多人现在爱着她,她却宛如一抹淡淡的云,在舞台上静静发光。她站到了那么多人面前,她的魅力才华如今有目共睹,可她依然只属于他一人。一想到这里,岑野就感觉到身体里仿佛有火在烧。
他终于寻回她了,她肯再次怜惜再次爱他了。一想到这个,他的心就止不住颤抖。他知道自己有多爱她,把她刻进骨头里,好不好?他都嫌不够好。他这二十多年了,这么这么想要的,就是她。与他的音乐梦想一样,能让他入魔,有着令他甘愿死而后已的魔力。
这么想着,明明淋着水,身体却渐渐热起来。那热是由内至外的,把所有爱情所有渴望都吞噬进去。他慢慢擦干身上的水,只披一件浴袍,就出门走向她。
在许寻笙眼里,只见男子安静清澈,肤白如玉。他湿软的头发,是她梦中的缱绻;他清朗的眉目,曾令她的手指不舍流连。他那么安安静静走过来,一如当年干净桀骜的少年。每每当她抬头看见,总会心神恍然。
然后他的嘴角扬起笑,眼神却不复清澈,昏昏定定,只是许寻笙还没发现。
他上了床,动作还算温柔的,把许寻笙压在身下。有些湿发,遮住了他的眉眼。他低声说:“宝宝,我今天尽量轻一点。但是我……”
许寻笙还没发应过来:“嗯?”
他说:“一个多月了。”
她有点明白了,脸顿时又热。他说:“今天让我做个够,好不好?尽情一回,好不好?反正明天没有事,我……真的很想你。”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她轻轻的声音:“好。”
……
——
可是后来,许寻笙才明白,岑野口里的“尽兴”和自己理解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程度……
你看他,身高一米八还多,还常年健身,尽管瘦,身上的肌肉线条却修长匀称。他才二十五岁,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本就是外冷内热的性格,对她更是有用不完的热情和精力。
可她却是清清瘦瘦,又不爱锻炼,生平信奉的就是无欲无求,视柏拉图精神恋爱远胜于身体的满足。哪里有想到,夜幕渐深,她一回兴起两回餍足三回身体全软时,他却表示,兴致刚好?
这一夜,岑野足足折腾到天边发白,才精疲力尽地抱着她躺下。许寻笙已晕头转向欲哭无泪,只迷迷糊糊算了一下,六回,竟然六回……
第二天,两人睡到快中午,才相继醒来。许寻笙只感觉到全身骨头仿佛被人拆过,酸痛、黏糊,躺他怀里就跟飘在太空中似的。他的手,却还搭在她腰上,来回抚摸,指尖的一层茧,只叫她痒得不行。
见她双目含水,闷闷不言。岑野心中一动,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现在其实……又可以了。能不能就很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