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个别墅里,谌煦陡然鼻尖泛酸,他走到秋千架上坐下,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一封信。
吾孙小煦亲启:你拿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上大学了,我给你留了一处房产,若是没有地方可去,就去那里吧。
爷爷留给他的信很短,别的什么也没有说,但谌煦却从这简短的文字中窥见浓浓的温情,爷爷是真的疼爱他,担心谌岳夫妻对他不好,连他成年后的去处都给他准备好了。
谌煦捏紧手里的信,红了眼眶,信纸下面放着一枚金锁,是小宝宝戴在脖子上的那种,他将金锁拿起来放在手心,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难道是他小时候戴的物件?爷爷留着它做什么?
将金锁收起来,谌煦在屋子里逛了一会儿,一直到傍晚才回司家。
大概是爷爷给了他底气,谌煦在回去和司邺摊牌的路上,心里轻松多了。
谌煦回到司家,听钟叔说家里来客人了,他走上三楼听见司邺在和谁说话。
“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我就是想不通,怎么会是他,他还那么小。”另一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谌煦断定自己听过这个声音。
应该是司邺的朋友。
司邺沉声道:“我等了他太久,只有抓在手里才能安心。”
“司邺,你……他才十八岁,你该不会有恋-童-癖吧?”
“我可以帮你预约脑科。”司邺冷漠的说道。
谌煦站在门外顿住了脚步,恍然明白他们在说自己。
司邺的话是什么意思?
脑子里无数条杂乱的线,隐隐有找到线头的迹象,可也只是一闪而过,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