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表明自己的骨气。
“我自愿承受我该有的刑罚。”绿叶芽说的坦然,我也看在眼里。
说到底我只是对眼前的这个女孩有一点好感,长的十分青涩,可那张青涩的脸上总能给人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表情。
比如现在,她那张坦荡而又平静的脸上,这些情绪一起雕刻在她的脸上。
像是狂风与暴雨一同袭来,而没有带伞的女孩在漫漫的长路中,肆意的狂奔。
即使前方什么都没有,即使停下来得到的是一场严重的感冒发烧。
那么,她也毫不后悔。
这样的女孩,让人心疼,同样的她也博得了我的好感,如果今天她不说出这番话,也许黑豹,卫清,我就将她保了下来。
可这些话一说出口,反倒是没有人能改变她的绝境。
人在做一件关于自己人生与未来的大事时,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人必须有自己的觉悟。
就像是瑞康,在她试图复国的那一刻起,在她想让封建的帝制卷土重来时,她的结局要么是封建的帝制结束英格拉姆最后的历史,要么被已经绝望的英格拉姆人民送上代表正义与公正的断头台!
人必须有自己的觉悟,必须知道后果,必须在这一切到来时,坦然的面对这一切。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我,他们都在等我的开口,只要我愿意,放弃自己的脸面把绿叶芽救起来,没有人会说我的不好。
娜娜莉·苏宁不会说,净组的人也不会说,斯卡森的传统就是护犊子。
可今天呢?
在我亲眼看到断头台上那被薇莉泽沦用黑伐砍下头颅,坦然面对生与死的瑞康的那一刻起。
我就知道,人必须为自己的人生买单。
“既然她这么说了,那么……”我的话语还未结束,就被人打断。
净组的人不会打断主人的发言,这是刻在他们脑门里的戒训。
“等等!”
躲在门口一言不发的娜娜莉·落穗开口了,她不知道苏宁很多地方都做的不对吗?
她知道。
她不知道整个亚人种生存区因为苏宁的一己偏见,而陷入了深深的泥沼吗?
她知道。
可她该怎么反驳呢?
绿叶芽固然可悲,她的复仇也无可厚非。杀死她父亲的人是西伯利亚工业区里那些铁血的蒸汽怪物,杀死她母亲的是科洛西斯里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
可真的是他们吗?
也许,她自己就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