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睁睁看着贼把家里洗劫一空,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李萍心里知道自己理亏,可还是强词夺理:“就算反抗也不能把贼往死里打,这样是犯法的。”
“犯法?”
温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以为法律是你写的?说犯法就犯法?
我没精力在这里跟你浪费口舌,我要和公安交流,具体怎么处理全听公安的。”
李萍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她知道这件事最后会如何处理,真正的决定权在陆寒川这里。
只要他松口,自己家也有一点关系,一定能把哥哥捞出来。
温暖无依无靠,嘴巴再厉害也折腾不出来多少水花。
李萍看向陆寒川,放低姿态哀求:“寒川这件事确实是我哥不对,能不能先让他在医院接受治疗。
万一感染发炎引起高烧,耽误治疗可是会要命的事。
求求你看在我……不,看在景川面子上宽限几天,等他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我让我爸妈亲自把他送进公安局。”
这样她也有时间周旋,想尽一切办法,也不能让李昆真的进了公安局。
现在严打,流氓罪最严重。
有的男人摸了一下女人的手,什么都没做,最后都吃了花生米。
他刚刚从两名公安那里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李昆对温暖做的那些事,流氓罪一判一个准。
如果是犯别的罪进去还有可能被捞出来,流氓罪她就是跑断腿也求不到人救他。
陆寒川要陪温暖去两名公安那里做笔录,被李萍拦着走不开,看了一眼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