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感觉压力巨大，毕竟现在一切证据确凿，所有的东西都对唐瑈嘉不利，想要翻案，他要使用一些手段了。

“你回去吧。”

大理寺卿告退，急忙回到衙门。

“立刻提审证人杨素。”

衙役正色，将去将杨素带到审讯室去。

审讯室阴森森的，到处都是恐怖的刑具，一进来就有浓烈的血腥味弥漫，不用问都知道这里面死伤了许多人。

杨素被带进来绑在刑具上，人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大理寺卿开门见山，威严质问：“杨素，你可知道你今天在堂上说的话，会害死唐瑈嘉吗？”

杨素混沌的双眼似乎有一瞬间的清明，但却转瞬即逝。

大理寺卿蹙眉：“据本官了解，唐瑈嘉是你的主子，一直对你不错，当初你能留在她身边当车夫，还是她可怜你的身世。”

“可以说当初要是没有唐瑈嘉收留你，重用你，你早就是路边饿死的亡魂了，又哪里能有今天？”

“有如此大恩，你又为何要背叛唐瑈嘉呢？你敢保证你今天的证词，完全是真的吗？真的是唐瑈嘉指使你去杀人的吗？”

杨素只是嗤笑，并不说话，双眼浑浊。

大理寺卿面色不好：“说话，你笑什么？你以为你是证人，本官就不能将你怎么样了吗？”

“要知道做假证是重罪，尤其是你作证的人还是官宦人家的千金，真要查出来你做假证，那是罪加一等，你不怕死吗？”

杨素依然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嗤笑，反而像个痴傻儿。

大理寺卿怒了：“胆敢不配合本官，藐视官员也是重罪，来人，用冷水给他清醒一下。”

衙役立刻将一桶刺骨的冷水泼在了杨素头上。

一桶冷水下来，杨素整个人打了个寒颤，混沌的眼神都清明了一些。

他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微微眯起了眼睛。

“清醒了吗？回答本官。”

杨素摇晃着脑袋，沙哑道：“这是哪里？”

大理寺卿冷哼：“少跟本官装傻充愣，你在牢房里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