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帝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好似想到了什么，有些诧异的看着吕青开口道：“你这话的意思是……因为那个叫马元尊者的人有问题？”

吕青点了点头，正欲解释却突然听到太监来报，说是御医来了。

便止住话题，开口道：“陛下，还是先确定药的成分吧。”

乾帝见状，也只能点点头，示意太监将御医先带进来再说。

当御医听到有人炼制出来了长生不老的丹药时，明显也愣了一下，随后便将太监递过来的丹拿在了手上。

“此物……”

御医看着那金丹，犹豫了一下凑到鼻子下方嗅了嗅，随后眉头一挑。

思忖了片刻之后，才朝着乾帝拱手行了一礼。

“陛下，此药用了不少金石，这些本就是炼丹用的，并无出彩之处，和吕大人早些年说过的金属中毒一个概念。”

“不过……”

原本听到这话的乾帝并没有太多可惜，但这‘不过’两个字，却是勾起了乾帝的好奇心。

“有什么尽管说就是了，朕不会责备的。”

御医闻言笑了笑，摇头道：“陛下，臣并非是觉得有不妥当之处，只是在想如何和您解释您能听明白。”

说着，御医将那丹药拿起来，开口道：“臣刚刚从这丹药上嗅到一股极难发现的气味，这味道若是别人或许还分辨不出来，但臣却是恰好这段时间对这东西有了些了解。”

“哦？什么东西？”

见乾帝满脸好奇之色，御医这才解释道：“臣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各个番邦进贡上来的一些药材，以及一些我大乾很少见到的草木，分辨其药性。”

“其中，一种名为曼陀罗的植物臣便有接触，此物割破种子之后，会有一种淡白色的奶状液体流出，做一些加工之后便会成为膏状，此物少量有阵痛之效，但若是数量多了……”

“数量多了如何？”

“会成瘾，一日不服用便会精神涣散，浑身发抖，失去理智，服用之后则会如同神明附体，自觉无所不能，时日越久这个效果持续的时间就越短，直至被耗尽死亡。”

“死亡之时更是会骨瘦如柴，生不如死。”

不等那御医说出来，吕青便接过话头解释了一句。

而听到这解释，乾帝和御医皆是神色诧异的看向吕青。

“你是如何知道的？”

“吕大人也见过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