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关键时候倒是自己这女儿拿出来了证据。
而一旁的李承钰见状,却是眉头一皱。
乾帝接过那牌子端详了一下,眉头也随之一挑。
“此物有些熟悉,似乎是承钰进位太子之前,魏王府的腰牌。”
李承钰做太子之前,曾晋封魏王,这腰牌就是那时候魏王府的腰牌。
“父皇所说不错,这确实是魏王府的腰牌,当年太子的魏王府腰牌是内务府督造,数量有限,每一块都有下落,此牌背面刻有钱字,正是钱世铭独有的腰牌。”
“这东西你是哪里得来的?”
乾帝满是好奇的看着李明达开口问道。
只见那李明达躬身回答道:‘父皇,这牌子原本是宿国公家中公子得到的,前段时间儿臣在公主府设宴,宿国公参加的时候曾和儿臣提及过恩科作弊一事,当时便让宿国公等人帮忙留意相关的消息。’
“宿国公府上的三公子一日偶遇钱世铭,发现眼熟便想要追上去询问,追逐间这腰牌掉落了下来,宿国公将其交给了儿臣,但那时候恩科舞弊案尚未公布,儿臣便没有声张。”
李明达这一番话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处处都是意外。
但落在太子李承钰的耳中却是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响一样!
自己被阴了!
此物落在李明达手中,她能不知道代表了什么?
但依照李明达过往的性子,这东西早就交给父皇了,但这一次却是等到现在才拿出来,显然是有人在背后给他出主意!
想到这里,李承钰的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来一张让他怎么也忘不掉的脸。
吕青!
一定是此獠给李明达出的主意!
就在李承钰心中忿忿不平的时候,乾帝的声音突然传来。
“太子,此事你作何解释?”
听到这话,李承钰急忙回过神来,跪在地上叩首道:“父皇,此事儿臣不知!”
“儿臣做太子已有十年时间,魏王府之前的腰牌儿臣是没有收回,但也只是给下面人留着做个念想,当年儿臣也是嘱咐过他们的,不可以魏王府的名义做事,这钱世铭也确实是儿臣先前王府之中的老人,但当年已经遣散,儿臣和此人并未有瓜葛!”
乾帝此刻静静看着李承钰,眼神中满是探寻之色。
李承钰回答的如此之快,显然是也早就想过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否则不会将话说的如此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