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肃看着她,“大嫂,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方萍的脸顿时就变了,她一把抓住钱肃的手臂,“你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钱肃叫她泼妇。
方萍跟他闹,骂他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封北看情形不对,正要拉架,西边屋里就传出了咳嗽声。
钱母从屋里出来,皱巴巴的脸拉的老长,“要脸吗?”
她看向儿媳,“平时闹就算了,家里来客人了还闹,是盼着我跟你爸早点死是吧?”
方萍回了自己那屋,门砸的哐当响。
封北耳膜疼。
这场闹剧也看完了。
嫂子,小叔,还有两个老人,家里想不热闹都难。
钱父咳的厉害,钱肃要进去,钱母没让,叫他在外头招待客人。
封北打量着面前的青年,眉眼和钱立山有几分相似,内敛斯文,面上没有干苦力的沧桑痕迹,是个读书人。
根据调查,钱立山死后,钱父钱母没见多伤心,怪他生意失败,连累家里,死也是自找的。
就是那命,怨不得谁。
钱肃在同事跟学生那里的评价都很高,不像是钱父钱母能教出来的,跟这个家的氛围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