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很慢，慢到当他想要做一些事，守护一些人的时候，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力量，他还能告诉自己，他已经很快了，在同龄人里，基本上算是一骑绝尘。

可当他也见识过，甚至亲身体验了那种被压迫着，毫无还手之力的绝对力量，他才明白自己其实还差得很远。

许然对鸿瑜十分了解，想了一会后，也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他叹了口气，“阿玉，你别和那人比。”

那人是人吗？

那人就是个妖孽啊！哪有人不到十九就八品巅峰的？又有谁，不到宗师，居然就能神意实质化的？

“他，他就是个妖怪！”想了好久许然都没想到该怎么形容宇文斐，只能用了“妖怪”这种词了。

“且他的身份和你不一样，他毕竟是北齐皇室，古武大族宇文氏的继承人，他打小得到的资源，是你无法想象的。”鸿瑜输给他，这是可以理解的。

但鸿瑜却不想理解，“这不是理由。”他看向许然，“我不想在体验一次，那种被压迫着只想下跪的情景了。”

许然：……

好吧，他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