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何文清跟鸿琪说，刚刚张姓老者是用观文心的方式，看到了宇文斐意象化的意识，才会被吓到的。

虽然顾云苏非常惊讶，宇文斐不仅是高品武者，还是九品宗师之下最厉害的八品，但她更在意的是——

一个并非武者的人，居然可以看到宇文斐的意识！？

另外——

“意象化的意识叫神意？”顾云苏道，“人的意识可以意象化？”

宇文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好似在说，你还真当孤是你的人形卷宗，有问必答的吗？怎么问题一个接一个？

他本不想理她，但看那双杏眼充满好奇和期待……

他还是勉强做了回答——

“观文心，是文道文士使用的一种投机取巧得法子，可以用来观测一个人，在当下，是否心怀恶意。

也可以用来震慑他人的意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近似于武者用元神主意识探知他人内心，或者震慑他人的意识。

之所以说投机取巧……

是因为观文心，和整个走文道的人一样，是文道文士们，借用了文圣留下来的思想核心，引动天地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