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老夫的外孙。”

镇国公轻抚白须，笑道：“进则位极人臣，独揽朝纲！”

“退则封疆大吏，一方枭雄！”

“先祖人过中年，才悟出来的道理，竟然被他这小子早早知道。”

白振生还是一脸懵逼，镇国公满脸嫌弃。

“州牧一职，纵览大周，也只有我那乖孙一个！”

“纵览军政大权于一身，更能任命自己人为官员。”

“这可比那些下贱的宗亲有权势！”

镇国公笑道：“如今大周内外忧患，随时会出现天下有变的状况！”

“陛下如今年富力强，倒还能稳定风雨飘摇的朝廷。”

“一旦陛下有事……”

白振生脸色铁青，直言道：“爹，您的意思是……太子根本没有降服群臣的能力？”

镇国公点了点头，“太子此人庸俗不堪，宁可与吕韦那样的士族合作，也不肯亲近勋贵和新党！”

“此人登基，绝非我大周之幸！”

“好在如今陛下春秋鼎盛，若是能为后人铺路，以后清除士族，便又能为大周续命百年！”

白振生想到此处，低声道：“爹，今日听您一言，我才感觉到我这外甥绝非表面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