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无吊所谓,他又不指着东厂为自己立功,笑问道:“陛下的态度呢?”
蹇适欲哭无泪,如今蹇适的行径,无异于黄泥粘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陛下让我来找你!”
“陛下就是陛下,知道谁会训狗!”
“你……”
“再跟我呲牙咧嘴,别怪老子不管你!”
蹇适听闻此言,赶紧露出和善的笑容,绝不辜负“阉狗”的美名。
“萧大郎,哦不,冠军侯!您快说说,咱家该如何做,才能甩掉这些酸儒!”
“你啊,犯了所有宦官都会犯的错误!”
“是是是,冠军侯您说的是!”
“如此欺软怕硬!那你东厂还有什么用?”
萧遥骂的蹇适狗血淋头,后者压根不敢还口,生怕萧遥一气之下不管。
“冠军侯骂得对,是咱家之前着急报复,才给了那些酸儒机会!”
“知错能改,还是好狗!现在就派人,把之前放走的士族都抓回来!”
“什么?萧大郎!你疯了不成,咱家才把他们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