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竟然会提醒我,莫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蹇适见萧遥冷嘲热讽,气得直接离开了牢房。

“郭兄,吃菜啊!”

“萧兄,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阉宦一党?”

顺天宫。

寒门士子大闹武举报名处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周天子耳中。

“大伴,朕很好奇,缘何这些士子,会做出此等冲动之举?”

周天子喜欢在翻牌子前,自斟自饮一番,这是他独有的放松方式。

“陛下,微臣以为错在舞阳侯纵容麾下军士。”

蹇适跪地叩首道:“微臣知道,舞阳侯如今是陛下心腹,更被陛下寄予厚望,想让其将来掌管北疆军!”

“科举乃是陛下选取人才的重要方式,若是因为此人麾下军士贪婪,便寒了天下士子的心,那是我大周的损失!”

蹇适一席话说完,在此叩首,不敢抬头看周天子,心中则忐忑不安,顺便骂遍了萧遥的祖宗十八代。

都是那傻大郎,说要送他个在天子面前表现的机会。

人家舞阳侯同样被陛下引以为心腹,何况他还是北疆拥有兵权的将军。

蹇适一个宦官,去背地里说舞阳侯的坏话,那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