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润我们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投降了?
事后马纯良解释说,对方手里也有通讯设备,听到动静后联系不上同伴,自然也就明白是绕后失败了。
面对这种情况,摆在他们面前的就两条路。
拼命或者投降。
前者显然是没希望的,否则也不至于六个人变成三个人,所以就只能线投降,然后或是求饶,或是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花钱买命之类的。
至于逃跑,就像郝润说的,等同于活靶子,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透过望远镜,我看到马纯良也站了起来,并按住手台问:“陈师傅,咋办?”
空气中安静了片刻。
“按规矩办。”
马纯良点点头,举起手台说:“平川,你们几个,把眼睛闭上吧……”
说这话并不是怕我们看见,而是怕吓着我们。
不过我们三个,都没听他的。
我其实还好一些,毕竟庙镇山谷那晚,要远比这更残酷,但郝润和南瓜第一次见,脸都吓白了。
几秒后,手台中又响起把头的声音:“小马,你那三个人里,有没有昨天跟孟和说话那人?”
“没有!陈师傅,你那也没有?”
“那你俩辛苦一趟,开车出去溜一圈!”
……
临近五点,思惟菩萨像和经书也被弄了出来,南瓜郝润我们三个我便开始回填。
干活时,大家都很默契,没人提及刚刚的事。
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轰隆——
堪堪填完盗洞,一道沉闷的雷声,便自阴云密布的天空中回荡开来,这片干旱了不知多久的戈壁滩,似乎要迎来一场少见倾盆大雨。
待我们将所有货都搬到营地,马纯良跟孟和驱车赶了回来。
“陈师傅,就一辆车,离咱大概十多公里。”
一辆车,这说明对方至少有一个人跑了。
把头望着天空思索片刻,直接道:“平川,收拾东西,咱们回去!”
“回……回去?可这不是还有……”
“平川!”把头打断我的话,看向我问:“知不知道干咱们这行,最重要一点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