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说,买走弥辞的那户人家姓赵,她死了的丈夫叫赵岭,我没记错的话,和衡王还有夫君一起打仗的有个人,也叫赵岭......”
“绝对不可能是他!那位将军说了自己无亲无故,只是恰好同名,若真的是他,那天在宴会上,他怎么可能那么淡定。”蒋厢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母亲不要想得太多。
她现在只想看见弥辞赶紧身败名裂。
陆曼想了想觉得也对。
这毕竟是欺君大罪,这世界上应该也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此刻。
弥辞正趴在陆曼的房顶上。
把这两人的话给听得一清二楚。
和她一起在房梁上的,还有禹衡和赵小宝。
赵小宝气的呸了一声,小声道:“这就开始算计姐姐了,我锤死她俩!”
禹衡:“你去锤,锤死了我和你姐姐开开心心成亲,你开开心心坐牢。”
赵小宝:“......”当他没说。
陆曼的院子旁有课很大的槐树,禹衡单手搂着弥辞,另一只手拎着赵小宝的衣服后领,脚步轻点,三人就从房顶上到了槐树上。
他武功很高,加上是晚上,所以没人看见。
昨天已经提亲的禹衡,能光明正大的约弥辞出去玩了。
今天他故意在蒋厢和陆曼面前约弥辞出去玩,实则早就知道了陆曼找人去了垂暮镇。
而这一切,早就在弥辞的算盘里。
她坐在树上,双手托着下巴:“这两个人好笨啊,找谁不好,找秦艳过来,诶。”
禹衡摸了摸她的脑袋:“不是她们笨,是辞辞太聪明啦。”
赵小宝:“......”我不应该在树上,我应该在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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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宝:“姐姐,如果我和姐夫掉进水里,你救谁。”
禹衡:“呵呵,游泳都不会,还好意思叫姐姐,给我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