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郭镇岳笑着点头:“许破奴。”

“什么!?”唐继业猛地抬头,心思剧震。

郭镇岳要自己杀他的重将许破奴!?

许破奴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郭镇岳看了他一眼:“唐将军不敢?”

“郭公有命,不敢推诿!”唐继业深吸一口气,抱拳道:“只是许破奴此人武勇了得,要杀他得多带些人手,请郭公准许。”

“不必了。”郭镇岳摆了摆手,道:“到了夜里,你领上两百亲随过去便是,他自引颈就戮。”

唐继业再度低头:“谨遵郭公之命!”

“那我就等将军的好消息了。”

“恭送郭公!”

郭镇岳走后,唐继业方将此事告知自己几个心腹。

“他是在拿许破奴的命来考验您的忠心。”当中有人道:“您虽低头,但手下军力依旧强横,如果和河东人合流,将来有可能威胁到他。”

“而若是您杀了许破奴,河东众人对您便有了防备之心,如此才合他利益。”

唐继业缓缓点头:“当是如此。”

他拔出擦的铮亮的刀,笑容残酷:“砍下许破奴的脑袋,也算替殿下报仇了!”

——许破奴帐中——

许破奴喝着闷酒。

许逐寇则眉头紧锁,满脸忧色的在帐中徘徊。

良久,他终是忍不住开口:“破奴,你不觉得有些奇怪么?”

许破奴又灌了一口酒:“兄长有话直说。”

“郭公的态度不对。”许逐寇夺过了他手中的杯子:“他对你我已有疑心,今日你又当众反驳他的大计,他不应该如此宽容的。”

许破奴眉头微凝:“兄长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他会害我们兄弟?”

许逐寇叹气:“未必不会啊。”

“不可能!”许破奴劈手将酒杯夺回:“我救过他的命,而且不止一次。”

“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