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天。”

皇甫龙庭点头:“若是没被立嗣,这些都无意义。”

闻言,周彻大笑:“表哥说的太好听了!”

“若是没有被立为嗣君,我必是难逃一死的!”

皇甫龙庭目光一闪:“届时,她需随我回皇甫家。”

“可以。”周彻点头,反问道:“若是立嗣了呢?”

皇甫龙庭后退半步,冲着他一揖:“既是嗣君,皇甫家不会怠慢。”

这是一个承诺,又像一个赌注,双方心知肚明。

晚饭过后,甄婉便回去了。

毕竟许给人家的是正儿八经的皇子嫔,现在还没有完婚,周彻也只能劝劝兄弟暂且放富婆一马。

屋子里,只剩两人。

甄氏的事,饭桌上皇甫韵遍已尽知。

此刻,正把着一角盐矿,美目中有惊色和不解:“这些东西你从哪学来的?”

二十一世纪……周彻直接扯开了话题:“我与皇甫龙庭说……”

“我听见了!”

话没说完,便被皇甫韵打断。

她搁下盐矿,英气轻熟的俏脸冷了下来:“我何时需要你替我做主了?”

“若是立嗣不成,我也不会回皇甫家。”

“去不了西北,我便带你去南疆、去北漠、横舟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