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堂的人叹了口气。

莫无机上前一步：“这位姑娘，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觉得这些人是应该留，还是应该死？”

“看你。”

莫无机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不是在试探你，我是真心实意地问你。”

“你是个非常有野心的人吧。”

“是的。”

“如果这个村庄里的人全部死光了，你的野心还有立足之地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们是一样的人。”

莫无机狠狠怔住，他想要笑，却笑不出来。

南小小意味深长地说：“现在还不晚。”

她说完就接着走了。

过了一会，身后传来了莫无机的声音。

“……谢谢。”

南小小没停下脚步。

江慕白侧头看她。

“怎么了？你有什么想问我吗？”

“有。”

“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真的觉得，所有的动物死了还有，还是……”

“当然不是真的这么想，对我来说这些小动物是我的朋友，我唤它们为我而战自然就要保护它们的安全，就算有的时候必须派他们去死，那也得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

江慕白松了口气。

南小小笑了：“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啊？”

“我……”

“伤心咯。”

“我，我没有！”

“没事，伤心中。”

“我不是的，小小，不是。”

江慕白非常急切地站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