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知道它这五年来，一直都能看清她的一举一动。

每次她都很羡慕，羡慕娘娘身边的那几个小宝宝。

可惜当年它刚出世，娘娘就死了，都还没有来得及成长。

南烟沉默了片刻，问道：“你为什么喊我娘？”

“因为我是娘娘生的啊，你就是我的娘亲。”

南烟：“……”

她可生不出这种玩意儿来。

“可是你以前抛弃了我，前些天为了救那个男人，也差点抛弃了我。”这声音带着万分的委屈，还有些控诉。

听到这话，南烟的心里也有些内疚，她当时看到慕无衣倒在血泊之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那就是她一定要救他。

哪怕是用自己的命为代价，她都不会让慕无衣死在她的怀里。

可那时候她并没有想到神医空间所承受的危险。

全是她的错。

“对不起。”南烟的声音带着歉疚，“我当时不该不顾你的安危。”

暗中的小人影撇了撇嘴：“算啦，我当时出世的时候，娘娘给了我自保的能力，所以我才能让自己活下来。”

也许她也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才让它能有自保的能力。

何况，当时娘娘若是不救那个人，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她啊，向来就做不到见死不救。

南烟越发内疚：“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晋级，不会让你永远只能藏在黑暗之中。”

它刚刚说了，只要第三次晋级之后，它就能变成-人形。

为了弥补，她一定会帮它。

“好呀，”那小声音都带着愉悦，“既然娘娘知道错了，那我原谅娘娘好了，娘娘也不用担心，你的三个宝宝都还活着。”

南烟满脸欣喜的抬起了头：“当真？”

纵然刚刚她听到了小小的声音。

小小在喊她去救小宝。

可她也不敢全然确信小宝还活着，直到听到这话，她心头的那块石头才悄然落地。

“当然是真的，”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身体里都留着娘娘的血，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

南烟一愣。

她沉思了片刻，问道：“那你是不是早知道墨儿便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