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江,捞尸人!”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叫出了声。
“怎么,小子?
你听说过我?”
我摇了摇头,讪笑着又给老大爷蓄上一根烟,给点上火。
“嘿嘿没有,不过大爷您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故事,根本不用去听,看就可以了。”
大爷冷哼了一声。
受用地摆了摆手。
“哎。
你们几个小子别整那个玄玄乎乎的,钱给到位,别说是个破麻袋和几个烂铜盆。
就算是这江里的千年老王八,大爷我也能给你们从水里扣上来。”
老刘适时地竖起大拇指,并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塞给老头。
“好!要得就是大爷您这句话!
我们出门没带多少现金,这张卡里有三万,还请大爷笑纳。”
大爷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手里的银行卡,不自觉嘴角上扬。
“走,上船!”
......
紧接着,老大爷开着鱼船载着我们三人来到了大桥下丢东西的位置。
此时江面上的风依然很大,老大爷动作麻利,转眼间就脱得只剩下个红裤头。
站在船头的大风里,点燃三根香烟虔诚地向江里祭拜着什么。
“大爷,您这是?”
“拜河神老爷,这是下河前的规矩,这江里头他最大。
我第二,嘿嘿嘿。
一会儿等我下水以后,你们几个小子就在船上等着我,别乱动。
遇到江警巡逻盘查就说我老吴在这儿干活呢,给塞两盒烟就行了。”
简单交待完毕后,大爷两条胳膊往上一举腰板挺得笔直。
一个猛子扎进了滔滔江水之中...
那条扎眼的红裤头几秒钟后便消失在我们三人的视野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江面上的大风越吹越大,汹涌的浪把船推得是东摇西晃。
四元看了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