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隋唐两汉事情,王侯级别的贵族下葬,才能用的。
棺材钉。
这东西的历史,怕是远不止百年了...”
我的话一出口就连一旁的四元也是一愣。
江家家主江帆的脸色,更是有些发白。
“而且这东西,可能是入过土的...”
入过土,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就是可能和棺材里的死人有过直接接触...
这个社会,往往人越是有钱,反而就越迷信。
此时一旁的江帆已经紧张到语无伦次。
“蒋..蒋师父!
这...这是我太爷爷留下来的东西...
我不知道...
这...这也太不吉利了...
我儿子的怪病,会不会就是因为...
因为这东西...
要不要赶紧扔了它。
来人!”
我轻轻按住了江帆的肩膀,让他镇定。
“这阴宅之物放在阳宅,的确是不吉利。
但是你儿子的病,具体是不是因为这东西,现在我还不能肯定。
东西就放在这儿,你也先别动。”
“啊...好...
蒋师父...要不咱们还是先去那边谈吧。”
江帆指了指十几米外的沙发茶水区,对此时书架上的棺材钉避之不及。
“好,走吧。”
我俩随江帆移步到茶水区的柔软沙发上落座,别墅里的仆人沏好了茶。
我低头依旧在沉思着棺材钉的事儿。
早些年岁师父林瞎子出丧办白事儿,棺材钉我是见了不少。
不过那种规格的棺材钉我的确是第一次见到实物,在我理解里。
一般那是古书上才有的东西,之前我只见到过相关的文字记载。
而且一般这种棺材钉在古时候下葬都是成套制作的。
几乎没有独立一根的存在。
往往是十八根为一套,对应着十八层地狱,消除死者生前的十八重罪孽。
孤零零的一根在书架上,就很怪。
那剩下的十七根在哪呢?...
江帆突然打断我的思绪,此时的他依旧很紧张。
“蒋师父。
我知道您二位是有本事的...
初到我家宅就发现了问题。
家父与刘先生一家是多年世交,这次因为孩子的事儿求到您二位...”
我摆摆手打断他的话。
“客气的话咱们就不必说了。
我们与刘树清之间的关系是亲哥们。
你家的事儿我也自当尽力。
我问你的话。
只要你能保证知无不言,对我们没有隐瞒。
对孩子来说就是最大的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