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不还是你二姨呢么...你看她面子...
哥...”
“行啦!
别他妈废话了!
一会儿你面前的蒋师父他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你等今晚的事儿要处理不好地!
你他妈...”
那王宝吓坏了。
连忙小跑着进保安室去给我们开门,又给老刘好一顿赔不是,差磕头作揖了。
电话那头的保安队长对我很是客气。
“蒋师父,您放心,有啥需要配合的您就吩咐王宝子。
随便使唤。
我这头穿好衣服,也马上赶过去。
还有啥其他的您尽管吩咐...”
就在这时,校门外一辆警车由远及近,停在了校门口。
等了半天也不见下来警察,甚至还熄灭车顶上的警灯,就安安静静地停在路边,里面的人似乎正在观察我们。
“你报的警?”
电话那头的保安队长明显一愣。
“没...没有啊!
前两天学校出事儿,冰城警察都派人在学校里呆一周了。
也查不出来啥。
人昨天才撤走。
报警也没啥用啊,我没报警啊!
咋啦,警局又来人了?”
“行,我知道了。
有啥事再联系吧。”
我挂断了电话,盯了一会儿那辆安静的警车,随即不再理会。
“走,王宝。
快!把校门锁好。
现在马上带我们去图书馆!”
......
这所民族大学很大。
据保安王宝所说,从校门口,我们现在的位置到图书馆走大路的话少说也得两千米的距离。
我摆摆手。
“不行,这太慢了!
有没有走直线的近道?”
“寻思啥呢,你快说啊!”
刘树清照着王宝屁股狠踢了一脚。
这深夜闹鬼的学校,王宝显然是很害怕...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了看我们。
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那片草坪里不远处的松树林。
“这...
穿过去几分钟就能到图书馆...
但...这林子...邪啊...
前...前两天有个姑娘大晚上的...
就是在这林子里吊死的...
那舌头...”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的!”
眼前这片林子不大,但是很密。
一棵棵黑松树像一群人一样在那静静站着,黑压压的一片。
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阴森诡异。
战战兢兢的王宝双腿打颤,勉强走在最前面。
我们三人排成一排,紧跟在他身后往前穿。
钻进林子的一刻,一股潮湿发霉的怪味儿钻进我鼻孔里,隐约间还带点莫名的腥味儿。
身体两侧,根根松树枝剐蹭在棉服上好像一只只干枯的人手。
脚底下,女人头发一样的杂草,时不时就会缠住脚脖,绊得人一个踉跄。
不知啥时候,这林子里还起了雾。
前面的林子好像没有了尽头,松树后面还是松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