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青也不能。

他面不改色地从它嘴里接过来，问道：“哪来的？”

小蝙蝠腿一蹬，脱力坐在他的床铺上，茫然地抬头看着原青冷淡的脸色。

“叽叽？”它小心地发出声音。

原青只是看着它。

它慌张地叽叽飞起来，飞到窗户上指指外边，然后再飞到原青面前转了好几圈，表示自己跑了好久，才搬回来的。

指腹在凉润又滑溜的宝石上转着圈抚摸着，原青支着脑袋看小蝙蝠在那忙急忙慌地解释。

头上两只小尖尖真可爱。

身后那摆得弧度很大的小尾巴也挺可爱。

要是魔鬼有这么可爱，囚禁他倒也显得没有那么过分。

毕竟他会纵容这个小东西，比纵容山瀚离更狠。

等等，原青指尖停住。

……魔鬼？

原青放下宝石，朝它伸手，小蝙蝠羞涩地飞到他的掌心，将尾巴圈在他的小指上。

小尖尖是紫黑色的，就是小了点。

原青用食指指腹按了下它的角，将小蝙蝠压地一个趔踞，坐在了他的手心。

尾巴上也有箭状突起，而且摸起来和大个儿魔鬼质感差不多。

原青将他的尾巴扯下来，从尾巴根撸到尾巴尖，细细的一根，有小小的倒刺，收敛着没扎透自己的皮肤。

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濡慕地看着他。

和别的蝙蝠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

仅仅看着就能看出来，但原青还是眯着眼上手摸摸它。

变成小蝙蝠颜值也这么高啊。

“叽叽！”它抱住原青的大拇指，高兴地用小牙浅浅咬着他的手。

这一瞬间，那细细的小尾又贴着他的大拇指绕了一圈又一圈。

真可爱，小魔鬼。

系统看着原青在床上和一个莫名其妙的小蝙蝠玩得高兴，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积分上。

【青青~qaq】

原青随口应道：【嗯？】

【魔鬼还不出现呜呜呜……】系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