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女的怎么这么说话呢? 我还没开口呢。 那富太太又说:“狐里狐气的,到底是真的问米婆,还是供奉狐仙的呀。” “佩姐,这是哪的话。”坐在她身旁的另一个富太太,伸手推了推她。 我正色看过去,那个对我酸了吧唧,别人叫她佩姐的女人。 她的头顶,飘出来一行字。 ‘刁滑一世,富贵有余,善心不则,双子独女不保,多善则可保一子。’ 这命书,说的真对。 刁滑…… 这女的,的确够刁钻的。 不过呢,我这个人,别人怎么看我,我就怎么看她呗。 我用睨着她,大声说出她的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