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陈钧,你这混小子,竟敢如此诋毁本王!”
“我还没说完呢!”
陈昭冷冷道。
李妙真轻笑道:“继续说下去,朕倒要听听,你还有何高论。”
陈昭、继续说道:
“我四告雍王,豢养打手,无视王法,肆意殴打我大理寺官员,致使公务受阻,正义难伸!”
“五告雍王,包庇众多恶奴,袒护这些为非作歹之徒,他们欺压百姓,无恶不作。”
“这些恶奴,京城百姓,对此无不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而雍王却视而不见,甚至暗中庇护。”
“六告雍王,擅自调动王府卫队,公然殴打我大理寺办案人员,阻挠司法公正,此等行为,无异于挑战皇权,藐视国法!”
随着陈昭的陈述,雍王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冷汗涔涔而下。
然而。
陈昭并未就此止步,他话锋一转,语气更加严厉:
“说到这里,我还不得不告陛下。”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众人闻言皆震惊不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陈昭。
柳蕴更是惊得差点失声叫出,她连忙喝道:
“陈钧,你干什么?居然还敢告陛下!”
陈昭却毫不退缩,目光坚定地望着女帝李妙真,继续说道:
“雍王身为皇亲国戚,本应为国为民,却肆意妄为,作恶多端,为害一方。”
“而陛下作为天下共主,却对此放任不管,任由雍王胡作非为,这岂不是寒了天下百姓的心?”
“长此以往,我大夏国将不国,民心尽失,国运难测!”
李妙真闻言,秀眉微蹙,面色凝重了几分。
她显然被陈昭的话触动了心弦。
而雍王则站起身,冷笑连连,指着陈昭,对女帝说道:
“陛下,陈钧实在狂妄至极,居然敢告陛下您!这乃是大不敬之罪!还请陛下下诏,即刻斩杀陈钧,以正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