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这种东西的人群,太固定了,除了刑讯逼供,他想不到还有别的用处。
可是,她又一直对自己的过往保持缄默。
每每他旁敲侧击发问,她就顾左右而言他,真真是让他头痛又伤心。
我们都这么亲密了,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名义上在道观的那十五载,究竟经历了什么啊……
秋狩的时候分开好多个日夜了,萧北铭实在无法独自在镇北王府安眠,又星夜去往安康郡主府,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她的卧榻之上。
三更半夜的,卧榻边多了一个人,她都没有醒,一点都不像练武之人该有的反应。
说好的刺客不招供,她睡不着觉呢?
骗子……
萧北铭见她睡这么沉,就更疑惑了:
是在跟我装睡吗?难道她不好奇拷问的结果吗?
萧北铭把柔软的人儿揽入怀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对方的呼吸依旧四平八稳,心跳也没有加快,他这才确认,人家是真的睡着了。
她的心也太大了吧?若是睡在外面,半夜被人偷走了都不知道……
萧北铭莫名生出了这种忧心,再次坚定了信念,以后,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她,即便是回北疆,也要带上她。
清晨,萧北铭亲了苏苡安好久,她才醒来。
萧北铭长长舒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要请大夫了,你怎么睡这么沉啊?”
苏苡安眯缝着困倦的睡眼,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哑,
“这些日子在猎场没睡好觉,昨夜睡前喝了一碗安神汤。”
“原来如此,虚惊一场。”
苏苡安打了个困倦的哈欠,
“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啊?”
“咱们之间还用客气,你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