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苡安只能把手收回来。
周遭有没有谁的耳目她不确定,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她今日吃大亏了。
被一个老鳏夫连搂带抱,性骚扰无疑。
晦气死了!
二人一骑来到苏苡安那个老破小的家,萧北铭率先跳下马,又抱着她进院。
这可把正在院子里修花圃的丁香和铁柱吓坏了,一个比一个着急地小跑过来,
“主儿,怎么了?”
苏苡安利索地从萧北铭怀里跳下来,
“没事,我装的,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萧北铭看向苏苡安,“做戏做全套,你去床上躺着,一会儿,父皇应该会派太医过来给你看诊。”
苏苡安侧目,美眸剜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
“我要不要卸掉一条腿,配合你的表演啊?”
萧北铭一脸正色,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是你假摔在先,明明是我配合你的表演,你怎么还诬陷起好人了?”
苏苡安一双灵动的眸子闪烁着清明,讥诮道,
“我摔得好好的,还有的是后招呢,用得着你配合吗?明明是你以我之名,趁机殴打太子妃泄私愤。”
萧北铭一脸得逞的快意,
“你说对了,我就是故意想赖上你。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苏苡安面对这个真诚的无赖,也是无语了,转身就往屋内走。
这里虽然离皇宫挺远的,但是,一个时辰之内,太医也定会快马加鞭赶到,她要稍稍做一些准备,把受伤装得像一点。
萧北铭跟在她的身后进入正厅。
环视四周,土墙上有数条手指宽的缝隙,屋顶好几处瓦片漏光,破旧的窗棂,轻风一吹就吱吱作响,桌子凳子腿,都是高低不平,
“你不是搞了很多钱吗?怎么能委屈自己住这种地方?”
“呵呵。”
苏苡安冷笑一声,双眸看他的嫌弃之色都要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