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晓天不说话,张管事不耐:“怎得?晓天公子这是不愿?那老仆就只能如实禀报给老爷,让他来……”

“张管事,我观你印堂发黑,近日怕有血光之灾。”

打断了对方,易晓天摇头晃脑。

印堂发黑?血光之灾?

张管事一愣,大怒:“你敢咒我?你这乡野长大的村夫,还以为自己是梁王府世子吗?”

“好个刁横奴才。”

易晓天冷笑,扭头看向易倾舞:“咱们府内的奴才,都是这般不知尊卑礼法吗?”

易倾舞脸色有些难看,小声道:“晓天,这张管事的母亲是父亲奶娘……”

喝他老娘奶长大的呗?

“老爷有交代,若晓天少爷不尊命令,那就让老仆以家法伺候,晓天少爷你可休要怪老仆不讲情分了。”张管事撸起袖子,厉声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与你有情分吗?”

易晓天负手冷哼:“区区一个狗奴才,竟还想骑到主子头上来?”

“什么狗屁忠孝节义?如此门风,这牌匾不要也罢!”

咔吧一声。

悬挂在众人头顶,由先帝亲赐的《忠孝节义,易府》门匾滑落,好巧不巧的将张管事拍在下面。

这一拍极重,张管事额头渗出丝丝血迹,整个人都被压在了牌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