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赵辉的动作和表情僵在脸上。

李院长的厌恶悄悄收敛，似乎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这种表情。

其余的科室主任都懵了。

就这从天而降的年轻人，就是方涯的老师？

此刻，赵振山从人群外走了进来，在四名下属的拱卫下来到陆寒面前。

“枢密副使大人。”医生们纷纷问好。

李院长含笑打招呼的时候甚至带着一丝谄媚。

枢密院副使，那是正儿八经的朝堂巨擘，巴结还来不及呢，谁敢怠慢？

赵振山看都不看他们，直接对陆寒道：“少主，有我能帮忙的么？请吩咐......”

什么？

医生们再次震惊。

赵振山，什么身份？

为什么要对方涯的师尊说——请吩咐？

还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