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是说给其他人听的，毕竟枢密院要有个态度，被地方成建制突入到京城，这对于大夏的声誉是很大的打击，必须予以补救。但陈卓同时也挺佩服陆寒，能想出这种方式逼内奸主动显形。

“辛苦大人。”陆寒含笑回应。

寒暄完毕，陈卓冷然道：“简凡，过来。”

简凡屁滚尿流赶过来，“啪”一个立正：“大人！”

“知道你错在哪里么？”陈卓道。

简凡知道，这是送命题，他不能不认错，也不能全认错，只能含糊其辞，让上司不至于恼火，让自己不至于没退路。

“属下知错。”简凡昂起头，强作镇定，“属下不该不经过调查就擅自判定输赢，我愿意向京城大学道歉。”

听听，只是随意判定输赢。

道歉，也是向大学道歉，而不是向你韩路道歉。

陈卓眯起眼睛，这简凡有点儿小背景，但并不在陈卓眼中，事到如今，简凡还在狡辩。

“简凡，你身为观察员却泄露京城大学情报，这是第一错。”陈卓道。

“对抗演练作弊被发现，你不知悔改，这是第二错。”

“韩路先生教你做人，你却用枢密院压人，这是第三错。”

“我给你机会认错，你却顾左右而言他，这是第四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