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陆寒的目光纯净明亮，他虽然赤裸，却仿佛神祇，俯瞰世间众生，洞悉每一个人的想法。

“陆先生！”桂山河失声惊呼。

姚梦龙眼睛骤然眯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这姓陆的竟然毫发无伤。

“金刚......金刚不坏！”姚梦龙的声音带着些许跑调，“你的境界是......是......”

“灵清”两个字，姚梦龙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仿佛一块石头堵在咽喉。

陆寒的视线如同无底的黑洞，将他吸入。

姚梦龙心中涌起荒谬的预感——如果他敢叫破对方的灵清境界，他立刻就会死去。

“噗通。”姚梦龙双腿一软，面对陆寒跪了下去。

“陆先生......对不起。”姚梦龙嗓子喑哑，似乎有满腹的话要说，但一句都说不出来。

刚才自己根本未将陆寒放在眼里，从一开始就想着不管陆寒的死活，直接击杀罪犯。

此刻，姚梦龙一身冷汗。

他在自寻死路。

灵清境高手的面前，他的大宗师层次如螳臂当车。对方只需要释放出些许灵气就能将他撕碎，从生命层次上看，陆寒轻松碾压他，不由得他不拜服。

姚梦龙的霍然变脸更让其余人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