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的冬风带来男人沙哑嗓音,沈心之听出他喝多了酒,冷笑一声,直接挂了。
他还真以为自己跟以前一样,是他醉酒后随叫.随到的仆人呢?
想到过往牢笼中的这三年,她被梦魇折磨到再也无法入睡,沈心之今天留在舞团附近的租房,打算明天早起带舞团训练后去归盼帮忙。
想到良好睡眠的重要性,沈心之打算去楼下二十四小时的诊所开点安眠.药吃。
哗啦。
夜空突然浇灌冰冷暴雨,沈心之被阻挡在楼下,犹豫着是冒雨前进还是上楼拿伞。
就在这时,身后伸来一双温热手臂,将她紧紧压在昏暗楼梯口,来人身上的浓烈酒味让她作呕:“滚开!”
她以为自己是被一个酒鬼缠上了,正要拿手机报警,耳边却传来一道温热吐息:“沈心之……”
清冽的薄荷香透过酒味传来,听到是陆逍泽找上门,她面色更冷:“泽爷这是喝醉了想要发酒疯吗?如果你不放开……”
她话没说完,唇瓣就被堵住,对方口中传来的残余酒味让她也跟着有些醉。
“你疯了!居然私自查我的住址,堂堂泽爷也做起了私生饭?”沈心之厌恶推开他,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陆逍泽眸色更冷,在湿冷雨夜中,泛着骇人幽光:“沈心之,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对你跟杜子航的事既往不咎。”
酒精让他坦然说出了埋在心底深处的话,他不明白面对沈心之时才有的这股触动,但他很想顺从心意将她绑在身边。
沈心之笑了,声音温软调侃:“泽爷就这么爱我啊?连洁癖都好了?”
“可惜,我现在还挺嫌你脏的,滚开!”她奋力推开他,双目赤红:“我说过别再来招惹我……”
话没说完,她就感觉脖子一痛,是陆逍泽在她脖颈上留了一个暧昧红痕。
“沈心之,你觉得杜子航会容忍你脖子上的这种东西?”陆逍泽声音带着酒意沙哑,不乏冷笑。
沈心之再也压抑不住心底怒气,想抬手再给他一巴掌,手在半路被人握住:“你还想再打一次?是不是觉得我真的很惯着你?”
他嗓音染上几度凉薄,沈心之知道不能再继续触怒他,只好压抑怒火甩开他转身上楼:“如果你再骚扰我,我不介意闹到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