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丧着脸练字,时不时偷看她一眼。
等了片刻,沈昭宁过去瞧瞧,差点没忍住拍他脑袋的冲动。
狗爪写的字都比他强。
于是,她抓着他的手,一边写一边讲解。
“按照我说的练,每个字只写一行,若写不好,继续半空劈叉。”
沈昭宁声音轻柔,陆景耀却听到了声音里的冷戾。
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半空劈叉绝对是世间最残忍的酷刑。
这贱女人太恶毒了!
他一笔一划地写着,颇为认真,专注的样子也有了。
果不其然,他写的三行字不再是狗爬了。
沈昭宁趁热打铁,又教了几个字,并且布置了课业,明日上交。
“耀哥儿,若你不喜欢半空劈叉,可以试试半空陀螺。”
“半空陀螺又是什么?”陆景耀恐惧地问,听着就很吓人。
“若你不认真练字,上交的课业不符我的要求,便要惩罚,半空劈叉、半空陀螺随你挑。”
“哼!”
他怒火冲天地离去。
等他想到法子惩治这贱女人,她就死定了。
紫苏想起上次在膳厅发生的事,担忧道:“大夫人,二夫人说要设宴答谢你,一定挖好了坑等你跳,还是不要去吧。”
沈昭宁清冷地勾唇,“有冬香和紫叶在,苏采薇伤不了我。”
她不想看见苏采薇伪善的嘴脸,但若不去,怎知苏采薇打什么主意?
再说,不给苏采薇出手的机会,如何把苏采薇伪善的脸皮撕下来?
……
苏采薇望眼欲穿地等着耀哥儿,看见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心口猛地刺痛起来。
“耀哥儿,你的腿怎么了?”她焦急得眼圈发红。
“娘亲,这里疼。”陆景耀摸摸大腿根部,委屈地痛哭。
他已经极力忍着,但一走路就疼得厉害。